由圣经中的几个符号来论“圣灵和水”的洗礼

由圣经中的几个符号来论“圣灵和水”的洗礼

刘富涛



从路德宗的圣礼观来看，灵恩运动以及福音派的共同点是从本质上否定圣洗礼的唯一性（弗4:5 一主，一信，一洗）。两者的区别在于灵恩运动将“圣灵的洗”作为信徒重生得救之后灵命进阶的修炼之路（圣灵充满），而福音派是用“圣灵的洗”作为重生的经验确据，将水洗礼视为个人决志的仪式，否定其本身就是神自己的作为，进而必然在信徒的灵命经验中寻找圣灵直接（不藉着施恩具）洁净罪，以及祂恩赐能力和口才去实践大使命的可见记号。



直白地讲，路德宗拒绝将水和圣灵的洗分离，面对约翰福音3章5节耶稣给尼哥底母的答案“人若不是从水和圣灵生的，就不能进神的国，”他们会毫不含糊地指出这天国的门就是教会在公开场合可见证地用普通的水按着主的吩咐所施行的圣洗礼。并且路德宗信徒的灵命是由圣洗礼出发然后每日重返于这一神圣恩典的作为，持续一生之久，绝不愿在施恩具(圣道和圣礼）之外寻找直接的神圣经验，因为成圣生活和传福音的工作以及能力都是根植于耶稣基督的十字架，这圣洗礼以及其所赋予的赦罪恩典。如果经验一定是离不开属灵和物质两个层面的话，因为我们仍活在肉身当中，那么我们看见这水和圣灵重生的洗是神对人经验诉求的最完美答复。或者更确切地讲，这是上帝的选择，因为祂创造天和地，并且赐圣灵给按照祂的形象藉着尘土所造的人。在圣洗礼中，上帝从属天不可见的层面恩赐圣灵，藉着人可触摸的水可见的物质来成就祂奇妙的作为，而这两者在圣洗礼中同时成就了。

面对这个题目可以从许多角度去分析辩驳，然而今天作者尝试从几个符号或者场景来阐释这个争论的所在，即水，火，圣灵，洗礼与方言（大洪水，献祭，逾越节，洁净礼，牛膝草，耶稣肋旁的血与水，方言）这些画面串联起来探讨。



使徒行传2章是灵恩运动对圣灵临在或恩膏现象的独特认识所给出的经文支持，这也意味着所存在的分歧是教义方面的，并非个人感受或领受的差别，因为分歧的双方都宁愿诉诸于圣经权威。面对“圣灵充满”（徒2:4）以及“受圣灵的洗”之预言（徒1:5）的场景，就连路德宗华人牧师任不寐也给出圣灵的洗与水洗分离的主格调，这的确是不可思议的。虽然其在讲章里对灵恩运动“方言”之说的谬论作出了多角度的驳斥，并且在另一处解释“受圣灵的洗”问题的时候，申明只有一个洗礼，然而针对五旬节圣灵降临这一现象，所采用的思路却是将之与圣礼水洗本身分开谈论，视其为“圣灵能力”的彰显或者说直接运作，以至于并未逃出将圣灵与水洗二分的歧路。

五旬节圣灵降临现场的“风和火”首先更多的是圣灵（与“风”同义）这三一真神第三位格对罪人的悦纳，正如耶和华在耶路撒冷城以色列国圣殿建成之后所施行的一样（王上8:1所罗门祈祷已毕，就有火从天上降下来，烧尽燔祭和别的祭。耶和华的荣光充满了殿；）。五旬节圣灵降临这一现场不当是圣灵直接施行洁净罪的工，因为门徒仅仅是聚集在一起，还未向大众讲道或者说施行圣道的洁净之工，相反，他们在圣灵降下和充满之后才开始放胆传道，见证耶稣；另一个原因是罪的赦免是藉由耶稣这完美的赎罪祭所成就的，圣灵必然是藉着耶稣十字架的工来间接成就赦罪之恩。



圣灵的领受是基于1章耶稣的应许，的确是为着神国之事（徒1:3-4 “讲说神国的事...不要离开耶稣撒冷”以及徒1:6“复兴以色列国”）而且在五旬节圣灵降下的场景里面得以实现。耶稣重修大卫倒塌的帐幕（徒16）将百姓归在祂的名下，祂的国度不断地得以建造，耶稣也是那重新奉献的“圣殿”，而信徒更是主的身体（弗4:12），圣灵的殿（林前6:19）。使徒行传1:8所说的“能力”就是圣灵藉着耶稣赎罪祭的工所成就在信徒身上的，这能力不是超越亚当未堕落之前无罪之人的“进阶”灵命，而是恢复到人圣洁公义的无辜单纯的生命状态，进而自由蒙福地服事在神面前。这“能力”是人重生得救立刻得着的能力，是由罪的赦免而即可成就的属天现实，并非灵恩运动所宣扬的“与神相遇，更经历神，高阶灵修”。

路加福音3:16约翰说：「我是用水给你们施洗，但有一位能力比我更大的要来，我就是给他解鞋带也不配。他要用圣灵与火给你们施洗。17他手里拿着簸箕，要扬净他的场，把麦子收在仓里，把糠用不灭的火烧尽了。」21众百姓都受了洗，耶稣也受了洗。正祷告的时候，天就开了，22圣灵降临在他身上，形状仿佛鸽子；又有声音从天上来，说：「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



就圣灵降临现场的“火”来说，灵恩运动将之视为是圣灵如火一样直接做洁净罪的工作，任不寐也是如此立场（参脚注3）。就约翰福音3章论及的“圣灵与火”的洗礼来看，这种立场似乎站得住脚，毕竟约翰就着耶稣将来所要施行的洗发出了这一预言。然而，有两点值得我们深思：一，约翰福音3章21-22节紧接着预言论及耶稣自己受约翰的洗时，所出现的媒介或物质是水，而不是火；二，五旬节圣灵降临所提及的火有说“舌头如火焰”，将之与“巴别塔事件”联系起来是合理的（创世纪11:7 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συγχεωμεν γλωσσαν αυτων 直译七十士译本乃是“变乱他们的舌头”）。



就第一点来看，火若代表着“烈怒刑罚”和赎罪祭的“悦纳”，那洗礼是耶稣在十字架上为我们担当了。因为路加福音10:38耶稣说：「你们不知道所求的是什么。我所喝的杯，你们能喝吗？我所受的洗，你们能受吗？」所指向的是十字架，神烈怒的杯要由耶稣喝下，以自己的身体和宝血为世人立了新约。事实上，约翰所预言的施洗“圣灵与火”的确成就在我们身上了，不同的是门徒和今天的我们经受的是“圣灵和水”的洗礼，所领受的福份都是有耶稣自己在十字架上担当的“火的洗礼”成就的。

这“火与水”的紧密连系在其它经文之处也可以看见。五旬节圣灵降临之时，门徒放胆传道，三千人悔改受的洗是“水洗”而不是“火洗”（使徒行传2:38）；出埃及旷野之旅中的云柱和火柱（出埃及记13:22），以利亚献祭之时耶和华降下火来，烧尽燔祭，还有干沟里的水（列王记上18:36）；耶和华在西奈山上从火中，云中大声晓谕全会众（申命记5:22）。



就第二点来看，巴别塔事件发生在洪水之后（创世纪10章末，11章初）的新世界建造进程当中，挪亚的儿子们立国建业，出现了天下人齐心要建立自己的国度，而非遵行神新造的世界秩序这样的大罪。而五旬节圣灵降临是为着神国度的建造在这地上，可以说“舌头如火焰”显现，分别落在各人头上，是对巴别塔事件的翻转。同样是舌头，不同的方言，然而这一次是众人舌头的重聚，为着神的国度在地上不断建立。所以这一现场的“圣灵充满和说别国的话”不是将“领受圣灵”本身作为目标，在经验中获得证据，乃是教导当时的门徒和听众以及今天的我们，这是神国度建造大能的显现，而其根基是耶稣十字架上所经受的洗礼，我们领受该祝福和神国降临的途径是圣洗礼（使徒行传2:38 “奉耶稣基督的名受洗”）。挪亚经历的大洪水是一场“洗礼”（彼得前书3:20b 藉著水得救的不多，只有八个人。 22这水所表明的洗礼，现在藉著耶稣基督复活也拯救你们）。巴别塔事件与大洪水的关联，五旬节圣灵降临与三千人受洗的一前一后意味着圣灵降临和充满并不是在圣洗礼之外的独特事件，而是与之紧密相连，可以说是只有一个“洗礼”，一位“圣灵”，一位“主”，一位“神”（以弗所书4:4-6）。将两事件分离开来既不合乎圣经，也会带来许多歧路，违背唯独基督和十字架为中心的圣经自我解经原则。只有将两者视为一，才能避免巴别塔人造国度的历史重新，愿人自我的雄心和对“通天梦”的狂热淹死在洪水的洗礼之中，就是我们今日所领受的圣洗礼当中。



就十字架来论，耶稣的流血和死亡是核心。我们再从约翰在书信中所提及的来看待本文所谈的几个符号。

5:6这借着水和血而来的，就是耶稣基督；不是单用水，乃是用水又用血，7并且有圣灵作见证，因为圣灵就是真理。8作见证的原来有三：就是圣灵、水，与血，这三样也都归于一。-约翰一书

19:34惟有一个兵拿枪扎他的肋旁，随即有血和水流出来。 35看见这事的那人就作见证，他的见证也是真的，并且他知道自己所说的是真的，叫你们也可以信。 ---约翰福音



约翰福音并未直接描述耶稣受施洗约翰施洗的场景，然而他却着重描述了十字架的场景，有血和水从耶稣肋旁流出来，并且圣灵，水与血所做见证归于一。由此我们可以看出，约翰此时也是在讲耶稣受洗，而两次受洗（施洗约翰和十字架）实质上是合而为一的。如果从耶稣是赎罪祭在十字架上蒙神悦纳来看，祂受施洗约翰的洗不仅是代表祂受膏来传天国之道事工的开始，而更是圣三一真神的自我见证，正如耶稣自己所说的（约翰福音8:18-19）。将这两处受洗的场景联系起来，施洗约翰的洗同样在强调耶稣作为赎罪祭蒙了神的悦纳，圣灵降下，天开了，有声音说“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回到五旬节圣灵降临的场景，我们也可以说圣灵降临，舌头如火焰分在个人头上，也是圣灵对赎罪祭的悦纳。这种藉着耶稣十字架所成就的悦纳必然带来属天的能力，去见证祂伟大的救恩，放胆传讲主的道，甘心忍受一切苦难，在软弱中彰显圣灵的能力，福音的大能。



就着“水和血”来说，我们还可以回到赎罪羔羊以及洁净礼的场景中思考：

12: 21于是，摩西召了以色列的众长老来，对他们说：「你们要按着家口取出羊羔，把这逾越节的羊羔宰了。22拿一把牛膝草，蘸盆里的血，打在门楣上和左右的门框上。你们谁也不可出自己的房门，直到早晨。---出埃及记

14:4 就要吩咐人为那求洁净的拿两只洁净的活鸟和香柏木、朱红色线，并牛膝草来。5 祭司要吩咐用瓦器盛活水，把一只鸟宰在上面。6 至於那只活鸟，祭司要把他和香柏木、朱红色线并牛膝草一同蘸於宰在活水上的鸟血中，7 用以在那长大麻疯求洁净的人身上洒七次，就定他为洁净，又把活鸟放在田野里。 ---利未记



逾越节赎罪羔羊的血要用牛膝草蘸了并且打在门楣门框上，而洁净礼中的血要与瓦器中的水调和，并且由祭司用牛膝草蘸了之后洒在求洁净的人身上。约翰在描述十字架上耶稣流出水和血的场景时特别提及兵丁用牛膝草将醋递到耶稣口中，且说这是为了应验经上的话。可见这十字架的“洗礼”与耶稣所受的水洗，以及我们今天奉圣父、圣子、圣灵所受的圣洗礼都是同一个。路德在论及耶稣受施洗约翰的洗礼时，也是从赎罪蒙悦纳的角度来证道。



诗篇51篇大卫的悔罪祈祷赞美诗也提及相关的几个符号：洗除净尽（2节），洗涤（7节），牛膝草（7节），圣灵（11节）；而接下来13节就带着“能力”向罪人传救恩的道，“我就把你的道指教有过犯的⼈，罪⼈必归顺你。”进而“建造耶路撒冷的城墙，”好叫所献的祭蒙悦纳。这首诗篇可以说给出了五旬节圣灵降临现场以及之后神国度建造的基本框架，有罪的洁净，有罪人恢复公义并领受圣灵的能力，有耶路撒冷的重新建造。

4:2到那日，耶和华发生的苗必华美尊荣，地的出产必为以色列逃脱的人显为荣华茂盛。3-4主以公义的灵和焚烧的灵，将锡安女子的污秽洗去，又将耶路撒冷中杀人的血除净。那时，剩在锡安、留在耶路撒冷的，就是一切住耶路撒冷、在生命册上记名的，必称为圣。---以赛亚书



以赛亚也对此画面给出预言，耶和华的苗裔就是耶稣，祂挂在那不结果的枯树十字架上，成为生命树，栽植在地上，结出果实。圣灵（公义和焚烧的灵）在耶路撒冷藉着耶稣施行洁净的工作，并且大大悦纳蒙召的人，将他们的名字记在生命册上。



最后我们可以从路德小问答来总结性地看此问题，路德在其中论及圣洗礼时写到：

问：水如何能行使如此大的事情？答：只是水，当然不能成就此事，而是在这水中并与水连合的上帝话语，还有这依靠水中上帝话语的信心。因为离了上帝的话语，这水就是平凡的水，而不是洗礼。但连着上帝的话语，它就是洗礼，就是满有恩典的生命之水和圣灵里重生的洗。正如圣保罗在提多书 3 章所说：“藉着重生的洗和圣灵的更新。圣灵就是上帝藉着耶稣基督我们救主厚厚浇灌在我们身上的，好叫我们因他的恩得称为义，可以凭着永生的盼望成为后嗣。这话是可信的。”（笔者译）



基督徒的天路旅程需要确据，如果灵恩运动以及其它将圣灵和水洗二分的群体是诚恳地在现象（无论是“方言”或“善行”）或经验中寻找神与人同在以及恩赐能力之确据的话，那么这篇文章所提供的思路和导向或许可以提供一些帮助，即圣洗礼是神自己给出的确实客观经验，是可触摸的，是公开可见证的，是经得起圣经推敲的。这外在的经验也是信心可以夸口的，由福音而生发在信徒身上的确据，不需要找寻，因为神已经成就在信徒身上，历史当中的十字架事件不仅仅是过去的历史恩典，也是今天丰富地倾倒在信徒身上的现实恩典，在哪里发生呢？在圣洗礼中，藉着可触摸的，普普通通的水。



Bibliography参考：

Bruner, Frederick Dale A Theology of the Holy Spirit: The Pentecostal Experience and the New Testament Witness. Grand Rapids, Michigan: William B. EERDMANS/PUBLISHER, 1970.

Martin Luther, Luther’s Works 路德文集

Sundquist Robert牧师:我的讲道学教授，2019年夏天课堂上透过新旧约几个事件看洗礼。目前服侍于Faith Community Lutheran Church at Las Vegas.

https://concordiatheology.org/2019/03/preachers-studio-bob-sundquist/

The Commission on Theology and Church Relations of The Lutheran Church-Missouri Synod: The Lutheran Church and the Charismatic Movement, April 1977.

Weinrich William C.博士: Concordia Theological Seminary, Fort Wayne历史神学教授，我在2019年1月份拜访神学院时有幸旁听他的一堂课，当时正好谈起主显节施洗约翰为耶稣施洗以及其与十字架救赎之工的关联，印象尤其深刻。https://www.ctsfw.edu/about/faculty/dr-william-weinrich/

任不寐（笔名）：LCMS路德会华人牧师 http://bmzy.montrealcc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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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路德小问答 “什么是洗礼？---答：洗礼不单单是普通的水，而是蕴含在上帝的命令中并与上帝的道连合的水。。。。这洗礼赐予什么或者有何益处？---答：洗礼生发罪得赦免，救赎脱离死亡和魔鬼，并赐永远救恩给凡相信的人，正如上帝的话语和应许所宣告的。”（笔者译 ）

同上 “用水这样洗礼表示什么？---答：表示我们里面的老亚当应该，藉着每天的痛心和悔改，与所有的罪、邪恶欲望被淹没致死；并且一个新人再次每天重新兴起，并且在公义和纯洁中活在上帝面前，直到永远。”

参 任不寐，2013年10月1日 讲章 “圣灵降临”：但五旬节这一幕，只有风与火，因为只有耶稣是无罪的，是神喜悦的爱子；而我们则需要经历风与火的洗礼，在基督里成为神喜悦的儿女...而经过圣灵火的洗礼的人，免于最后地狱或火湖的永火...需要强调的是，这里讨论的不是圣灵的重生或洗礼（约翰福音3:5），而是指圣灵的能力，专为地极使命的（使徒行传1:8）http://bmzy.montrealccc.com/2013-10-01-1992

任不寐 多伦多布道会现场问答选编：“我首先说明我的观点，只有一个洗礼，而奉基督的名洗礼，就是受圣灵的洗礼。正如以弗所书4:5所说，“一主，一信，一洗。”。。。另外，圣经上谈到“受圣灵”有三处（约7:39、20:22、徒8:15），不一定与圣礼有关，主要是指圣灵的能力。而“圣灵降下”也有三处（路3:22、徒1:8、10:44），路3:22说的是耶稣受洗时的情景，徒1:8、10:44都不能等同于洗礼。”http://bmzy.montrealccc.com/2012-05-08-2735

参路德小问答“我信耶稣基督，。。。祂是我的主，救赎了我这失丧、遭咒诅的被造物，赎买和赢得（救拔）我脱离所有的罪恶，死亡和魔鬼的权势，不是用金或银，乃是用祂圣洁宝贵的血、祂的无辜受苦和死亡。叫我可以全部属于祂，在祂之下活在祂的国度里，并在永远的公义、无暇和祝福中服侍祂，正如祂从死里复活，活着掌权直到永远。”

约翰福音19:28-30 这事以後，耶稣知道各样的事已经成了，为要使经上的话应验，就说：「我渴了。」 有一个器皿盛满了醋，放在那里；他们就拿海绒蘸满了醋，绑在牛膝草上，送到他口。 耶稣尝（原文作受）了那醋，就说：「成了！」便低下头，将灵魂交付神了。

“But why does He come to be baptized, seeing that He is without any sin or impurity for Baptism to take away? What a blessed Baptism that must be! Here John gets a sinner who has no sin so far as His own person is concerned, and yet He is the greatest sinner, who has and bears the sin of the world. ”笔者译：既然祂没有罪或不洁净以至于需要洗礼来挪去的，那么为何祂还要受洗呢？这洗礼必然是何等的蒙福啊！约翰在这里得了一个罪人，这个罪人就祂自己本身来论是无罪的，然而祂却是最大的罪人，担当了世人的罪。---摘选自路德文集58卷，44-45页。https://blogs.lcms.org/2017/christ-becomes-greatest-sinner/

罗马书6：3岂不知我们这受洗归入基督耶稣的人是受洗归入他的死吗？4所以，我们借着洗礼归入死，和他一同埋葬，原是叫我们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像基督借着父的荣耀从死里复活一样。5我们若在他死的形状上与他联合，也要在他复活的形状上与他联合；6因为知道我们的旧人和他同钉十字架，使罪身灭绝，叫我们不再作罪的奴仆；7因为已死的人是脱离了罪。8我们若是与基督同死，就信必与他同活。